不稳了,我得蹲下来身体,死死地抓住捞尸船边缘,才能稳住身体。
终于铁棺上了船,月光之下,近距离看着哀公像,就好似一个铁色皮肤的老人,栩栩如生。
刘文三瘫坐在旁边,那些捞尸人也都脱了力,不停地喘气。
或是靠着铁棺,也或是和刘文三一样原地瘫坐。
“苟家主,不管你还有什么安排,我们真得走了,这地方恐怕快毁掉了。”我咬牙,直接和苟三塘说道。
那口新棺在后边儿放着,现在我已经很清楚,苟三塘是要用新棺换旧棺。
可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新棺不可能和深潭龙气调和,而苟三塘也绝不会将旧棺放回去。
现在只能够看这深潭是不是能撑得住,其它的我已经无法插手。
最好的打算就是先上岸!才能在最坏结果下保住性命。
深潭破掉,支龙山坍塌,悬河水位暴涨,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此时那深潭之后的支龙山,还在发出刺耳的震动声,两侧环抱深潭的山体裂纹更多了……
轰隆轰隆的巨响,山上开始滚落下巨石。
那些捞尸人也神色恐惧起来。
就连张扬也不安地说了句:“家主……已经打捞上来了,要不咱们还是先走吧……还有什么事情,可以等这水位平息了以后再来……”
刘文三也晃晃悠悠地站起来,他到了我身边,一言不发。
“再等等。”苟三塘终于开口说话,他的目光还是看着前方,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手里头多了一个望远镜。
我眉头紧皱,现在他不肯走,我和刘文三也没办法扭转。
只是偌大一个苟家家主,真不怕在这里丧命了不成?
“十六,你看他在看什么?”忽而,刘文三带着喘息的声音打破我的思绪。
我也就顺着苟三塘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