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保冲着后视镜,对我咧嘴笑了笑:“罗先生,你做了什么?怎么他们忽然就让我们走了?”
“说真的,我昨天都以为自己快死了,打了个吊瓶才缓过来。”
“那女的也有点儿怪,把车也送我们了,只让我们快点离开各县。”
“对了,她好像还说让我告诉你,她叫沈髻。”
冯保这话我接不上,因为我什么都没做。
我摇了摇头,实话实说:“不知道。”
“啊?”冯保的脸色变得茫然。
我低下头,定定地看着张九卦的尸体,又看了看金算盘。
忽然我想到,难道是因为阴先生看出来我是张九卦的徒弟?
我们并没有直接离开各县,出村了之后,冯保就带着我们进了城。
原因很简单。
他饿得不轻,我也是腹中空空,就连陈瞎子的肚子,都咕噜了好几次。
在县城里头随便找了个饭馆,冯保点了一桌子的菜,他也问饭馆要了三只活鸡。
狼獒吃得大快朵颐,我们几人也是如同风卷残云。
最后临上路,冯保还买了不少卤味,作为我们路上的干粮,以备不时之需。
等离开各县,穿过凉州,再回到内阳市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了。
主要是冯保的身体其实没完全恢复,路上还是耽搁了时间。
我们也没办法去坐班车,或者高铁火车什么的,狼獒那么大的块头,什么都不方便。
一直回到冯家,冯保早打电话知会过。
冯志荣也在冯家等我,包括刘文三,何采儿他们都来了。
我们三人其实很狼狈。
冯保衣服破破烂烂,没能换衣服,血迹都发黑了。
而我的唐装也是脏兮兮,破烂了不少。
反倒是陈瞎子,看上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