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心里头就不是滋味儿。
冯保可千万不能出事儿。
在横朝山下,我们不得不分道扬镳。
冯保被车送去了医院,我和陈瞎子则是被三个人压着上了另外一辆金杯车。
开车的司机,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他明显有点儿发憷。
“这有点儿见鬼了……路上怎么起雾了?”其他那三个人则是相互聊天,又给他递烟。
说让他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赶紧开车去祠堂。
我分明看得出来,他们应该是以阴先生为首的一群人。
就是不知道这是一个家族,还是什么组织,存在的年份肯定不会太短。
恐怕是当初髻娘留下来的人,一直繁衍至今。
陈瞎子低着头,摸出来了卷叶子烟抽。
他们倒是没有为难我和陈瞎子,只是眼神透着冷漠而已。
我扶着张九卦的尸体,放在最后排的位置。
狼獒则是趴在我和张九卦尸体当中,它低着头,明显也有几分疲惫。
窗户外的确在不停地起雾。
这雾气朦胧之间,隐隐约约也能够看到不少人影,在盯着我们这辆车。
他们不晓得原因,我心里头却很清楚。
我们带着尸体,陈瞎子却没有开阴路。
其实在下山的路上,就已经有雾气,只不过却没有什么鬼祟敢上来拦路罢了。
我心里头还是一直担忧,怕冯保出什么问题。
期间问了他们几句,意思就是打电话去他们其他人手那里,问问冯保到医院没,情况怎么样,也没人搭理我。
最后车停下来的时候,时间已经差不多到了午夜十二点了。
他们才不怎么耐烦地让我和陈瞎子下车。
陈瞎子和狼獒先下来,我才背着张九卦的尸体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