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我便回答刚好我在市区的老城区,这两天应该没什么大事,问她想聊什么,有什么能帮她的?
本来徐诗雨的声音有点儿犹犹豫豫,现在却变得清脆起来,问我在什么地方,她也刚好住在老城区,来接我。
我和她说了地址,就挂了电话。
约莫十几分钟后,一辆白色的大众车就停在了我面前,车窗落下来,徐诗雨笑靥如花:“罗十六,上车。”我上车之后,徐诗雨则是不多说话,又往前开车。
又过了几分钟,到了一家喧闹的苍蝇馆子外头停下。
徐诗雨说猜我也没吃东西,这家馆子是她平时经常来的,味道不错,虽然小,但也干净,一边吃一边和我聊。
我也不拘谨,被徐诗雨一提醒,我还真饿了。
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徐诗雨点了菜,然后她才看向我,四目对视了两秒,我挪开了目光,问她说可以聊聊是什么事儿,还需要我帮忙了。
徐诗雨才轻声说道:“你应该记得我和你说过,我爸妈早就死了吧。”
我点点头。
徐诗雨才继续说道:“他们虽然死了,但住在街头巷尾的邻居却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儿。甚至总有人看到他们出来溜达。”
“我有点儿受不了家里头那些鬼鬼祟祟的氛围,更觉得我家人在装神弄鬼,这些年我就一直没回去过。”
徐诗雨这番话,简直是语出惊人。
我也根本没有想过,她让我帮忙的,竟然是这方面的事情……
之后徐诗雨完全说清楚了,我才觉得不寒而栗。
十年前在她刚十四岁的时候,也就是这几天,天冷得不行,那时候还下雪。
她家的老房子没有改建过,也没暖气,就是个平房四合院儿,靠着烧炉子取暖。
结果那天晚上排气的烟筒坏了,炉子里头的烟气没排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