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我都在仔细研读,甚至也摸出来金算盘看了,大概找到了算卦的规律。
可我记不住骨相的内容,总不能打了算盘,然后再对照着书去找内容?
索性便收起来金算盘,开始一字一句地熟读,务求将其和阴生九术一样,全部背下来为目的。
并且我也发现其中一些小细节。
骨相,还有阴生九术,以及宅经虽然是三本完全不同的书,也看似是将阴阳术分开。
可实际上,阴术之中稍许有一些牵扯到了阳算。
阳算之中也离不了阴术,都是相辅相成的,一切都并不分家。
我也让刘文三帮我找来了一小根瓷器上打孔的金刚钻,小心翼翼地在定罗盘刻字的最后一行。
我爷爷纂刻的“罗忠良,二十七代弟子,持。”后边儿刻上了罗十六,第二十八代弟子持的字眼。
至于金算盘,我也将这字眼刻上去了。
同样,我也正视了张九卦对我的帮助。
虽然他只是将金算盘和骨相留给我,但是这也救了我不止一次,还救过刘文三。
见面之后,我必定是要磕头拜师的。
并且我也打算,好好去想办法打听一下,到底什么是无土之山。
张九卦和我爷爷这对师兄弟,活着老死不相往来,两人都命殒了,阴阳术又都到了我的手上,我便觉得应该让他们同葬,至少相邻。
时间,一晃而过就是半个月。
这段时间,徐诗雨来看过我好几次,也和我说关于村里头的消息。
王家傻子一直没有露面,他们公安局的人也不能长期驻那么多人手,就变成了每周派人去走访。
其余时候,她则是来看我身体的恢复情况,甚至还说一些奇闻诡异的案子给我听。
除此之外,她还和我打趣,说自打我住院起,感觉内阳市的刑事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