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掐了许德昶的人中,将他喊醒。
许德昶睁开眼睛,就茫然地捂着脖子喊痛,他不是好端端站着么,怎么会昏过去了……脖子都快断了似的。
刘文三简单说了几句,告诉许德昶,刚才他差点儿把我掐死。
许德昶脸都吓白了。
之后刘文三和陈瞎子都分别叮嘱了许德昶一些要避讳的地方。
又说明了现在黄珊珊已经被镇尸,不会再出问题,许德昶才恢复了两分血色。
最后许德昶看到我手里头捧着的阴胎,他当时眼泪就下来了。
好端端一个大男人,哭得泪眼婆娑的,一直说对不起黄珊珊他们母子。
我轻叹了一声,告诉许德昶生死有命,这早就是天注定的。
他改变不了什么,只能顺应天命。
我会送他儿子去投胎,再给黄珊珊点墓,也不算他对不起她们了。
可许德昶半晌还是恢复不过来,喃喃着说对不起。
开始我是寻思,可能是悲伤过度?
不过,我又忽然想到了另一层含义。
黄珊珊的死,还有这木匠李永辉的死,难道其中还有什么蹊跷?
当然,我不得而知事情的经过起末,此刻也不是去细问的时候。
刘文三表示,我们这会儿也别在河边呆着了,冷飕飕的,这一晚上下去,也扛不住。
许德昶这才反应过来,连声说先回他家里头,让我们好好歇一歇。
带尸体离开去许家,就需要陈瞎子开路!
他让刘文三坐在副驾驶,许德昶开车。
李永辉的尸体放在后备箱,黄珊珊的则是在车后排。
至于他,竟然爬上了车顶的架子坐下!
当然,陈瞎子占了位置,刘文三的船就带不走了。
为此,刘文三还碎碎念了两句,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