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李阳的眼睛。

但他不是尊师重道，而是欺软怕硬。

这点，从他敢怒不敢言的神态中体现了出来。

也不是所有人都欺软怕硬，有比吴兴有骨气的，也有比吴兴张狂的。

作为武道世家赵家的杰出后辈，赵灿虽然天赋不如吴家的吴兴，但头脑比吴兴灵活。

经历了最初的震惊之后，他压制住了狂跳的心脏，在最短的时间内回复了冷静。

再次打量了一番李阳后，抱拳拱礼道：“在下武道世家赵灿，来自江省，我爷爷是江省唯二的武道大师，离宗师境只差一百个契机。”

“我爷爷和很多武道宗师是朋友，我也听我爷爷说过很多武道界的天才后辈，我却从来没听过李阳这个名字。”

“请恕我冒昧，阁下可是来自京都李家？”

很普通的自我介绍，却是赤裸裸的炫耀和威胁。

最后听上去很有礼貌的询问，则是显而易见的试探。

彬彬有礼的笑容里，透着的是隐藏起来的杀机。

其他人，包括马非凡，脸上都闪过好奇和疑惑的神色。

以及，一闪而过的狠绝。

李阳如果有宗师师父，或者强大的背景，那么今天的事情就需要坐下来慢慢谈，友好地谈。

如果李阳真是野路子，那就不能让他站着走出房间。

仇怨是一方面，扫清路上的绊脚石更重要。

有宗师教导的天才，被自我摸索的野路子武者追上来了，后者的天赋完全碾压前者。

来自武道世家的天才青年，无法接受这种现实，更不愿意在将来听李阳的差遣。

李阳只是抬眼扫了一下，就看清楚了对面九人隐藏起来的心思。

却无所畏惧，很认真地回答了赵灿的问题：“我和京都李家没有关系，至于我师父认不认识你们的师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