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

她低声问他，没睡醒的声音还是很含糊。

“问问那小子有没有被他妈虐待。”

傅衍夜说。

卓简听后嘴角动了动，低喃，“咱们家只有一个人会虐待别人，那个人姓傅不姓卓。”

“是吗？我怎么觉得那个人就是姓卓呢？”

傅衍夜反驳。

房间里有些暗，有些沉，有些静，他们俩互相隐忍了半分钟，卓简慢慢转过身，抬眼去看他。

傅衍夜黑眸也看着她，没有那么冷漠了，但是依旧叫她捉摸不透。

“施虐者往往不知道自己施虐了。”

她那双眼睛里，神情倔强的很。

傅衍夜的手还搭在她温热的肌肤上，稍微用力，“我不觉得自己是施虐者，如果你不懂什么叫施虐，我不介意让你知道知道。”

“什么意思？你难道还想，对，一个孕妇动粗吗？”

卓简突然就鼻尖一酸，或者是床上太暖，她一下委屈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