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身后,雪绒花已经弯腰捡起了一条方巾。
刺目的汽灯光芒下,三个成年人可以清楚的看到,在这条方巾上,还有一团尚未干涸的暗红色血迹。
长长的吁了口气,摇篮开口说道,“我去拿双氧水”。
“看来刚刚的爆炸说不定就和东风先生有关”缝纫机一脸无奈的调侃道。
“他不是从下班之后就一直和我们在一起吗?”
雪绒花一边翻动着卫燃带回来的衣物一边反问道,“他甚至还送了我一份漂亮的生日礼物呢。”
“说的没错”
缝纫机耸耸肩,拿起一包卫燃带回来的香烟,抽出一根点燃吸了一口,语气认真的问道,“雪绒花,你真的要留下来吗?”
“或者你有办法说服拉玛他们和我一起离开吗?”
雪绒花反问道,“又或者,你有办法让所有的伤员和难民都离开这里?”
“我只是个医生,不是阿拉丁的神灯。”缝纫机哭笑不得的提醒道,同时却也知道了这个奥地利姑娘的决心。
“既然如此,我就只能留下了。”
雪绒花说话间已经将那些衣服和胸挂等物重新用方巾包好,一边往车尾的方向走一边说道,“我也不是阿拉丁的神灯,所以我能做的就只有留下来,尽量救更多的人。无论是难民还是长枪党,或者该死的犹汰人。”
说到这里,雪绒花接过摇篮刚刚从车里找出来的一小瓶双氧水揣进兜里,嘴里抱怨道,“如果我的祖父在像我这么年轻的时候就开始努力杀掉所有的犹汰人,或许我们现在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一边抱怨着,雪绒花也穿过了那道通往后院的小门。
灯火通明的车库里,摇篮和她的丈夫对视了一眼,两人动作一致的摊摊手。
“我发现雪绒花和兽医学坏了”缝纫机无奈的说道。
“但他们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