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地雷”
雪绒花仅仅只看了一眼便做出了准确的判断,一边忙着做术前准备一边抱怨道,“那些混蛋到底在贝鲁特周围埋下了多少地雷?”
“我听说已经清理了很多了”
接过这个话题的却是11的小翻译拉玛,“自从停火之后,这两天送过来的绝大多数伤员都是排雷的工兵。”
“该让那些布雷的人去排雷才公平”隔壁的摇篮一边给同样受到地雷伤害的伤员扎上麻醉针一边气愤的说道。
“如果战争也讲公平就不用打仗了”
卫燃说话间已经戴上了橡胶手套,拿起昨晚蒸煮消毒过的手术器械说道。
“我们只是医生”缝纫机开口说道,只不过他那语气里,却多了些愤懑和无奈。闲聊随着卫燃和缝纫机不分先后的切开伤口周围停下来,这手术室里也只剩下了那台收音机略带杂音的法语广播。
“拉玛,帮忙给收音机换个音乐频道。”
就在卫燃开始缝合破碎的伤口的时候,缝纫机又开口说道,“我总是忍不住分心听新闻里说了什么。”
“聊天会让你分心吗?”丝毫不受影响,甚至还随时警惕着手术室外面的卫燃一心三用的问道。
“当然不会,你想聊点什么?”
缝纫机答道,他的速度比之卫燃要慢了很多,但伤口的处理也细致工整许多——就像他的绰号一样。
也正因如此,昨天傍晚的时候卫燃就已经发现,除非情况实在紧急,轻伤员和小孩子以及女孩子和产妇都是往缝纫机夫妇负责的手术台送的。
换言之,能送到他的手术台上的,基本上都是死亡率更高的“急活”、“重活”。
抬头看了眼对面沉默不语的雪绒花,卫燃开口问道,“在遇到摇篮之前,你是做什么的?”
“儿科医生”
缝纫机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