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肚子里,自言自语般的说道,“后来我意外发现了这些酒,还发现只要喝上两杯就能睡个好觉,而且还会让我的胆子变大一些。”
说到这里,她拿起一颗果肉饱满的椰枣递给卫燃,“如果不是担心喝了酒会在手术室里闯祸,我甚至都想每天早晨也喝上两大杯了。”
“苏联的医生和护士就是这么做的”
卫燃用一个小小的玩笑抵消了对方的自嘲,接过对方手里捏着的椰枣丢进嘴里,一边嚼一边转移了话题,“这些椰枣不会是也是你从废墟里找到的吧?”
“这些是拉玛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雪绒花同样将椰枣丢进嘴里,拿起那个玻璃罐头瓶说道,“这是她能找到的最好的东西了,那个小可怜偷偷爬进了被炸毁的商店里找到的这些椰枣。”
“看来她真的把你当作妈妈了”卫燃透过杯子里残存的酒液,看着那盏蜡烛灯低声说道。
“也许吧”
雪绒花不自觉的露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端起杯子和卫燃再次碰了碰,“我会试着做个合格的妈妈的。”
“干杯”
卫燃在玻璃杯的碰撞声中轻声说道,随后将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荆
“再陪我喝一杯吧”
雪绒花说话间已经拿起了酒瓶子,将最后一点酒液平均的倒在了两人的酒杯里。
再次碰杯轻轻的抿了一口,雪绒花重新拿起了放在腿上的硬皮笔记本打开,搭在方向盘上,一边刷刷刷的写着,一边和卫燃闲聊着她在奥地利读医学院的时候的学习经历,时不时的,还会问出一些急救方面的问题。
陪着这姑娘写完了笔记也喝完了最后一杯酒,卫燃主动承担了清洗酒杯的工作,雪绒花则收起笔记本和那罐椰枣,打着哈欠走进了挂着女士高跟鞋的帐篷。
直等到帐篷里的蜡烛灯熄灭,卫燃才拎着两个高脚杯离开车库再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