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个房间,就能看到随意挂在各处的画框,以及不小心沾染在各处的各色颜料。
可与此同时,卫燃也注意到,这么大的一栋房子,真正有生活痕迹的,却只有一楼的三间卧室。
这其中一间卧室自然是索菲的房间,这一点从那些沾染着颜料的衣服上就能看出来。
而另一个房间里,却摆满了书架,随便拿起来一本,印刷的时间都在一战之前。
不仅如此,这房间正对着花园的窗边桌子上,还放着一副带有金属链的老花镜,以及一顶藏蓝色插着白色羽毛的女士礼帽。
“还真是个贵族...”
卫燃扫了眼眼镜腿上不起眼的鸢尾刻花,滴滴咕咕的离开这个房间,转而钻进了一楼仅剩的最后一间卧室里。
这个卧室同样能看到一部分花园,但这个房间里却摆着一个个各种造型各种颜色的玻璃花瓶,以及挂在衣柜里的各种女士服装。
这些衣服里既有华丽的礼服长裙,也有干练的西装,更有似乎是干粗活的时候才穿的粗布衣服。
但最让卫燃在意的,却是挂在墙上的一副油画。这幅油画里,是个穿着长裙,一手挽着篮子,一手拿着园艺剪刀在花园里寻觅的女人。
挂在这个女人臂弯的枣红色的篮子里,已经放着几支不同颜色的鲜花。在她的脚下,还丢弃着一些剪掉的花茎。
但奇怪的是,不知道是不是有意为之,这幅油画里的女人,她的面部表情却格外的模湖,甚至可以说,她的脸就像是被打了马赛克一样,根本无从分辨这个女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最后看了一眼这副油画,卫燃离开房间,找来那个名叫博依的姑娘,将照顾其余孩子们吃晚饭以及收拾房间的工作交给她来负责。
至于他自己,却只是拿上两块面包两根香肠,再一次回到了阁楼里,继续守听着那台仍在工作的无线电台,期待着能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