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终于能闲下来了,当然要庆祝下。”
“你还在因塔?”
“喀山,我在喀山呢。对了,达莉娅老师让我转告你,酒醒了之后给尼古拉校长回个电话。”
“还有别的事吗?”
“没了”季马话音未落,卫燃便挂断电话,赶紧坐起来拨给了尼古拉先生。
“酒醒了?”电话刚一接通,另一头儿的尼古拉便笑呵呵的问道。
“那些人太能喝了”卫燃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他的记忆还停留在那座发电站的食堂里,被那些毛子用各种借口和祝酒词灌酒的噩梦中呢。
“连卡尔普都喝不过那些混蛋,你竟然有胆子和他们喝酒。”
尼古拉没给卫燃说话的机会,继续说道,“既然醒了,如果没有其他事情就回来一趟吧。”
“我看下机票,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去。”卫燃赶紧说道。
“不急,剩下的等你回来再说。”
等到听筒里传来忙音,卫燃重新躺在床上,一边琢磨着卡尔普和达莉娅老师突然出差是否与自己从维也纳带回来的那个金属盒子有关,一边划拉着手机屏幕买了一张第二天一早飞伏尔加格勒的机票。
至于那个未接的陌生电话号码,却被他给选择性忽略了,反正自己的社交圈子就那么大,对方真要是有急事,早晚还得给自己打过来。
收拾了不多的行李,卫燃离开破破烂烂的小旅馆,找了个商场买了一套新衣服和一台新手机,随后又填饱了肚子,这才换了一家高档酒店开了个房间。
舒舒服服的在浴缸里泡掉了最后的醉意,卫燃慢悠悠的换上刚买的新衣服,顺便将手机卡从原本那台在他心里已经“不干净”的旧手机换到刚买的新手机上,最后再把恢复出厂设置的旧手机往金属本子里的食盒中一丢,他这才一身轻松的躺在松软的大床上再次睡了过去。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