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季马丢下去的区域。
耐心的等待着再也听不到飞机的轰鸣,卫燃却并没有急着出发,而是从包里掏出一条红围巾,选了棵背靠山坡,看着顺眼,粗细也合适的松树系在了上面。
踩着滑雪板往后退了足足一公里,卫燃再次看了看头顶,确定没有飞机盯着自己,这才从金属本子里拿出那门反坦克枪。
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半个月前亚历山大那里弄来的瞄准镜变得焕然一新的同时,它上面那些代表生产厂家和编号之类铭刻也全都消失了。
将两条大架跺进厚实的积雪里,卫燃一屁股坐在伞包上面,伸手握住架在炮车上的反坦克枪,熟练的左三圈右三圈的摇动曲柄开栓,随后轻轻移动枪口,用那支高倍率瞄准镜的准星套住了一公里之外围着红围巾的松树。
不得不承认,瑞士在战争年代制造的这支瞄准镜虽然又重又花哨,但效果却还不错,即便隔着这么远,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随着“咔哒”一声脆响,卫燃扳动枪机释放钮,一发曳光弹被顶进了枪膛。
“轰!”
沉闷的枪声中,这枚带着明亮尾线的曳光弹在距离那颗松树大概十米远的位置钻进了被积雪覆盖的小山坡里。
轻轻拧动调节钮,卫燃再次对准那棵松树扣动了扳机。在卫燃的反复之下,第四枚曳光弹终于狠狠的砸在了那颗大腿粗细的松树上,巨大的动能带来的震动直接让那棵中枪的松树抖落了树冠上的积雪。
不过卫燃却并不满足,而是抓紧时间反复更换了弹种和配套的制退器。直到用穿甲弹和高爆弹把那颗松树拦腰打断,这才心满意足的收回反坦克枪,捡起弹壳,随后踩着滑雪板继续往后退了一公里。
再次支起炮车,对着那半截树桩子把手头有的弹药种类全都打了一遍,他这才心满意足的打扫干净现场,踩着滑雪板冲向了废弃军事基地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