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机场,飞上天就算是摆脱这局面,你看他会不会有半点愧疚或者伤神。
煤炭发光发热,烧成灰烬以后,才叫渣。
渣是不会再多余光热的。
白莲婷就自说自话:“好像也不好,新社会了,怎么能跟小老婆挤一块儿等你宠幸呢,各住各的吧,你不是还有地产公司做广告的两套房要交了吗,回头分一套给小安没问题吧?”
荆小强专心开车。
她就戳人:“支吾啊!支吾啊!平时不很能说吗?”
荆小强说好。
白莲婷开始安排:“那待会儿我们回来时候开车去看看,我有那地产公司的电话,上次就看着在做外墙装饰,快了,小安你还有多久毕业?”
安宁就像民国女学生进了大宅门,委委屈屈:“我是委培班,就两年,明年毕业。”
白莲婷乐得鼓掌:“好呀,我也是明年毕业,我们要好好把北方经营起来,没准儿我们还要再添个青梅竹马的生力军,这样才能跟南方沪海、hk两地的代表们抗衡呀。”
荆小强都佩服了,您能这么指桑骂槐,旁敲侧击的批评我滥情,真不愧是津嘴子。
安宁就没陆曦那么平和,手上用力,终于瞪大眼反应:“hk?!谁呀?”
荆小强春节前去hk,她已经下剧组了,没微博没票圈没互联网,甚至连娱乐杂志都看不到,她根本不知道这茬儿。
荆小强更加气沉丹田。
白莲婷终于找到个惊讶的,如数家珍:“港姐啊,肯定看过陈薇羽的电影对吧,短头发很冷艳的,她皮肤白不白,有时候我看她脖子跟脸化妆不同色……支吾啊,支吾啊!”
荆小强给戳得转头看。
白莲婷才是满眼的挑衅,好像老娘不是凭色艺事人,就忍不住想试探荆小强容忍的底线在哪。
荆小强更不生气了,还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