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救,都虚弱得做不到!
还差点从床上滚下来。
安宁喜滋滋的反锁门回来:“来,把药喝了,头还疼吗?”
荆小强肯定咕嘟咕嘟的喝完说:“不疼,不疼了!”
安宁就哦的放下空碗解扣子:“那我们来庆祝下,反正你都没事儿了。”
荆小强怒了:“牲口都没这么使唤的!”
安宁已经动手忙活:“你看你身体这么好,这也不算多累吧,难不成你还想等以后回了学校再慢慢来?”
她说这话的时候,跪在床边眉眼俏丽的丰腴曲线,活脱脱就是一代大男生的幻想模样。
荆小强觉得自己能抵御眼前的场面,已经算是非常有定力了:“好好好,慢慢来慢慢来,你容我缓缓……头……我都不知道这头是痛还是不痛了!”
还是痛的,紧箍咒之下已经没了思考能力。
一不小心掉进安宁挖的坑里:“哦,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哦,以后慢慢来……放心啦,我知道你这心思是男人都会有的花花肠子,管也管不住,你这样的男生,独占不可能,找个窝囊废我又不乐意,生气怨恨都没意义,那就这样,我装着不知道她们呗,我们也装着不让她们知道,什么时候腻了什么时候再说。”
这就是从治病的临时借口,扭转到合理运动关系了。
荆小强只能说:“你……还是先把扣子扣好,头晕……”
血压太高,受不了。
安宁低头看看,还是骄傲的,直接钻被窝里抱住咬耳朵:“不看总行了嘛。”
荆小强本来就大脑缺氧,这下可能兵分两路的供血量很大,差点昏过去。
真是说不出来到底是痛苦还是爽。
反正云里雾里了。
安宁肯定是满意得不行。
居然坐起来靠床头抽事后烟:“委培班只有两年,我问了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