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之下,筛选组织挑选好苗子好乐队。
这又是一大摊子事儿。
荆小强哪有精力管。
除了先遣团队留下来跟陈丹尼的演唱会运营团队学习收尾工作。
荆小强只带了两三个人走,其他的马上返回沪海戏剧学院。
这学期又是快一个月飘荡在外面,好多课程都等着弥补。
荆妈妈也跟着杜若兰、潘云燕先去沪海。
不过直到飞往雪域高原的飞机上,荆小强才给黑仔说起自己的真实想法:“其实以前我也没来过蓉都,真来了,才明白老人家说的少不入川这句话无比精准,你知道我有什么感觉吗?就像到了纽约布鲁克林区……”
是黑仔强烈要求跟着一起去的,哪怕最后不能去到基层连队,他也就当是来高原圣城旅游了,他那几个小伙伴带着女朋友在蓉都再游玩下,慢悠悠回沪海。
人和人是不一样的,很多人喜欢把beyond等同于黑仔,也就等同于每个成员都跟黑仔一样。
其实区别很大。
那三位不是没长大的孩子,就是只关心音乐,只在意生活。
黑仔关注的是社会民生,从他的歌曲里面就看得出来,哪怕只站在hk青年的角度有些偏颇跟限制,但绝对有很高的格局。
这恰恰也是摇滚乐从嬉皮士年代过来的特点,和平与爱是朋克等时代摇滚的永恒主题。
相比通俗音乐,摇滚界往往是最热衷于政治发声的领域。
所以他远比陈丹尼更喜欢跟荆小强谈论这些社会看法:“怎么说?”
荆小强呆了二十多年的花旗,也就这么几天的蓉都:“花旗的福利制度设计挺好,各种福利券能保证低收入者、失业者的基本生活,而且还注意到了保有尊严,基本上你在路上是看不出来谁是白领、蓝领、失业者,能让失败者重新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