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军改已经有五年了,文工团已经经历过一次减裁,根据我的看法,这绝对不是终点,甚至所有文工团都有可能面临转型,二位有考虑过这么庞大的团队未来何去何从吗?”
荆小强侧目,您也是穿越的吗?
他不知道,眼前这位在过去二十年已经多次号准了历史脉络。
样板戏最红的时候,就敢批那是文化极端主义,二十五岁参加编撰全国教材,浩浩荡荡的十年中,那么多人生离死别或者荒废疏离,这人却能躲在乡下写出世界戏剧史,观众心理学一系列高等教材。
也许,读史的人,就等于穿越吧。
两位曾经是词曲作家跟歌唱家的文工团大佬,脸色都变了!
他们在专业上可能足够强悍,但在这种敏感性把握性上,很清楚自己不如对方。
甚至他们自己心里都清楚,目前他们拼命想拉动业绩,也就是想挽回这种局面,但看起来这是不可逆转的?
连荆小强站在舞台上都已经若有若无的提醒了,战争时期,文工团就是战力强悍的精神纵队,可在和平时期……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特别是随着技术发展,电视普及到连队,电脑普及到军营,智能手机进入部队以后。
文工团的精神属性被一次次降低功效。
新时代需要用新方法来带动部队精神力量建设。
这就不是他俩的所长了。
沉默不语。
穆春雷摆平一方,才转头对周晴云:“周教授,我们是专业上重叠又相近,地理位置上也接近的姊妹高校,勿论谁高谁低,我们都是在为社会培养文艺人才,我需要您的支持,歌舞剧专业也必须在两年之类成立并且招生推进,为此我可以用歌舞剧专业跟音乐学院共享所有能共享的一切……”
周晴云终究还是个教学阿妈,对上这种运筹帷幄的帅级操盘手,默默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