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渐渐开始为自己是陆渊的妻子而自豪。
但她多年以来对梵清惠的崇敬到底还在,因此还是压下内心的别扭,沉声应了一句:“是。”
似乎察觉到师妃暄的心理变化,梵清惠叹息一声,道:“妃暄,我知你现在几乎日夜都守在陆渊身边,对他的观感或许有所变化,可你千万记得,若没有陆渊,我佛门怎么会落到如今这步田地?”
“……是,弟子明白。”
师妃暄不欲在这个话题上多说,把话题拉了回来,问道:“师父,弟子此次回山,其实是有修炼上的问题想要请教。”
“你说吧,有哪里不懂?”
梵清惠问道。
“师父也知道,夫……陆渊一统了魔门,因此,他也修炼有许多魔门功法。”
师妃暄疑惑道:“可是也不知为何,当他修炼一些魔门功法的时候,弟子的《慈航剑典》居然会生出一种隐隐的感应,就好像……好像本门功法与魔门功法源自一脉一般。”
“不可胡说!”
梵清惠闻言勃然大怒,瞪眼道:“我佛门功法光明正大,煌煌无上,怎么可能会与魔门那些阴郁卑劣的功法源自一脉?”
“可是……”
师妃暄正欲再说,就被梵清惠直接打断:“至于你说的什么感应,定是你的错觉!”
师妃暄张张嘴,想要说自己不是一次有感应,而是多次,但又觉得以梵清惠现在的状态怕是根本不会相信,因此还是闭上了嘴。
“好了,妃暄,你别焦虑。”
梵清惠轻轻抚摸着师妃暄的头顶,道:“我知道最近武林中的流言让你很难受,可是你毕竟肩负我佛门复兴的大任,为师也只能指望你了!”
说到最后,梵清惠泪流满面。
“师父,您别哭,弟子无时无刻不谨记复兴佛门的重任,未有须臾忘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