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呀,不是说好了是劫营么?干嘛…凭空给自己增加难度呢?
“周…周将军…”有小卒磕磕绊绊的问道:“陈登在这中军不假,这中军的戒备倒也不算森严,可…可…曹仁与夏侯渊就在附近驻扎呀,我们…我们!”
“嗖…”
他的话没有脱口。
周泰直接拔出了刀…驻在巨石上,左右四顾,他脸上的横肉一抖,露出了狰狞之色。
“老子不喜欢跟人讲道理。”
“今儿个,要么就跟老子一起冲,博个荣华富贵,要么…现在先被老子给砍了!”
这是…
看着周泰那裸露的上身,那横起的健肉,那八块腹肌…还有那些刀疤,一干小卒心头一寒,琢磨着…十个、二十个都未必能打得过他一个呀!
“咕咚…”
所有人倒咽了一口口水,舍命陪君子,啊不…是舍命陪傻子,只能拼了!
倒是唯独周邵,这个周泰的儿子,十八、九岁的公子,他从父亲的眼眸中看出来点什么。
父亲以往虽然鲁莽,可…绝不至于鲁莽到以卵击石的地步!
借着将士们最后补充水分,吃掉干粮的功夫…
他与父亲周泰一道行至树根之后。
父亲周泰刚刚在这边撒了泡尿,手在那崭新的铠甲上来回擦拭,看样子很不讲卫生…
“爹似乎颇为胸有成竹…”周邵朗声道。
所谓知子莫若父,这句话反过来也一样,知父的也莫若子。
“被你看出来了。”周泰打开一个竹筒又补充上一口水,接着吐了一口吐沫,呲了呲牙。
“爹?这到底是…”周邵忍不住接着问…
周泰却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这一仗是必胜的局…”
讲到这儿,他不忘提醒儿子。“记得多割下些人头,到时候找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