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怎么办?前面的路可有不少鸟,咱们就在这里候着?”
鹧鸪哨想了想道:“先看看情况,实在不行,我们跳江,从水下走。”
陈天佑看了一眼江面,摇头道:“二叔,这设计鸟道的高人早就把各种进入谷内的方法考虑周全了,水下了路或许有看不见的危险,而且如今是午后,太阳高照,但这江面上的雾气久久不散,我总觉得水下有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