鸪哨一家。
自从扎格拉玛族一族的血脉解除后,鹧鸪哨便带着红姑和族人隐退。
叶白曾经去过扎格拉玛族的祖地,但那里人去一空,不知去向。
不过,叶白每年都能收到鹧鸪哨寄到长沙的报安信,后来便也没刻意寻找了,这家子想过自在安静的日子,那便不多打扰。
“三叔,是灵儿偷偷给我写的信,二叔和二婶他们也不知道的。”陈天佑解释道:“您要是想找二叔,我估摸着他们在甘肃那边。”
叶白摇摇头:“算了,以后会有机会见的。”
叶白取出三颗驻颜丹交给陈天佑:“我这库存都给你了,再多就没了,你交给灵儿,她应该知道怎么分配,就当我送她的礼物。”
陈天佑瞪大了眼睛,接过了驻颜丹,然后竖着大拇指道:“三叔大气。”
这时,火车鸣笛响起,催促行人上车。
“你小子快把火车票给我,火车就要开了。”
“三叔,不急不急,我给你买的不是这一班车。”
“你小子玩什么把戏?”
陈天佑嬉笑着拿出一张从长沙开往南昌的火车票。
“三叔,您不是说这次回去后就不准备出来了吗?我给您买了张去龙虎山的票,您隐居前总要和师门打声招呼吧?”
叶白接过车票,看了陈天佑一眼。
龙虎山他是准备去一趟,没想到陈天佑帮他买好了车票。
谷鑍
不过这小子一定在打什么鬼主意。
“三叔我还有一件事。”
“说!”叶白面无表情。
“灵儿生日快到了,我想给她弄一件防身的宝贝,但我才攒了不到五十功绩点,换不了什么东西。”陈天佑摊着双手,一脸希翼的望着叶白。
叶白算是明白了,他这侄儿是把他当羊毛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