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凶,当然是让我们快走了。”
张启山微微皱眉,顺手把青铜古镜摘了。
“走什么走,我倒要看看这火车上还有没有比我凶的东西!”
齐铁嘴见此场景,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连忙哭道:“我的张大佛爷呀,下墓不是你这样玩的,我和三爷下墓的时候,他可是稳重的很。”
张启山把古镜递给张启文,让其好好放置,又笑着问道:“三爷?你和我说说他是怎么下墓的?”
齐铁嘴道:“三爷虽然也百无禁忌,但他从不莽撞,要是刚才三爷在这里,他一定不会冒然摘下青铜古镜。”
“三爷是三爷,我是我,要是我们俩处事风格一样,那长沙不是乱了套了,走吧,陪我去火车内看看。”
张启山推着齐铁嘴向前。
这辆火车全都被铁皮焊了起来,也不知当时火车中的人遇到了什么麻烦,用铁皮做防御。
他们来到第一节车厢前,几个张家亲兵已经在割铁皮了。
齐铁嘴闲来无事,找了块空地,进行占卜。
卦象出来后,齐铁嘴沉着脸,表情僵硬。
见齐铁嘴这死驴脸模样,张启山懒得开口问,免得坏了心情。
等了片刻,车厢的铁皮终于被割开,铁皮掉了下来,哐当巨响砸在月台上,露出一个大洞。
张启山微微挥手,边上的亲兵已经全部举起了冲锋枪。
空气中弥漫着气割的烟雾,因为车厢所有窗口和缝隙都被封住,里面一片漆黑,看不真切。
齐铁嘴捂住嘴鼻,想伸头看看却直接被张启山拉了出来。
“让他们先进去。”
齐铁嘴心头一暖,心想佛爷还是关心照顾他的,谁知张启山又来了一句:“你要是死了,后面不好搞了。”
齐铁嘴脸色一黑。
一旁的张启文也没准备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