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叶白又从无到有变出两顶帐篷,姜蝉衣死活缠着他要学习这手法。
“你教不教?”
“我已经教了,是你自己学不会,昨日你还说聪明绝顶。”
“哪有你这样教的,唰一下就出来了,我还没准备好。”
“那是你的问题。”
“呜呜呜。叶白,我拜你为师好不好?”
“我要收拜师礼,很贵的。”
姜蝉衣立马露出一脸苦色,挣扎一番后。
“算了,我不学了。”
叶白算是懂了,若是让她出钱,那比割她肉还痛。
三人吃完从记者团那里顺来的牛肉和水果罐头,叶白将篝火熄灭便准备入睡。
两顶帐篷,自然是叶白一顶,姜家姐弟一顶。
不过,临睡之前,叶白便见姜蝉衣抱着睡袋钻了进来,头发散乱,活像个女鬼。
她看着叶白,露出银白的牙齿。
“干什么?”
姜蝉衣神色可怜,楚楚哀求:“叶白,我弟呼噜声太大,我能不能和你睡一起...不,睡一顶帐篷中。”
听着隔壁传来的打鼾声,叶白点点头。
不过,姜蝉衣也知道男女有别,与叶白拉开了距离,睡在帐篷的另一边。
看着叶白闭上眼睛的侧脸,姜蝉衣有些睡不着。
可真好看。
帐篷材质透光,银色的月光零星点点洒在两人的脸上。
“叶白,你是哪里人啊?”
叶白闭着眼睛:“湖南长沙。”
“我只知道有个叫山东的,山东在长沙边上吗?”
“不在。”
“哦。”
沉默了许久。
姜蝉衣又开口,只是声音很轻,似乎在喃喃自语:“我知道那群人为什么要绑架我。”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