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把头。”
黄李也停了下来,便知眼前的人应该就是卸岭的总把头陈玉楼了,连忙激动起身道了句:“陈总把头!”
陈玉楼是常胜山总把头,在整个湖南也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他黄李也算是见到偶像了。
陈玉楼端着红酒杯,点点头:“故事不错,但声音要小些,免得影响了其他人。”
“诶,是是,陈总把头教训的是。”
陈玉楼端着红酒杯绕了一圈装逼后,晃悠悠测回到座位上。
一旁的秦淑云给他顺了顺领子:“又去干什么了?”
“弟兄们声音太大了,我去说了说。”陈玉楼摸着秦淑云的腹部,感受其中新生命的孕育,就忍不住露出慈父般的微笑。
“这么多人呢,注意点。”秦淑云是大家小姐出身,众目睽睽之下,脸蛋红扑扑的。
“我摸自己的老婆怎么了,又不犯法。”陈玉楼厚着脸皮道。
对面的荣保咦晓看到这一幕,露出羡慕的神色,他想好了,等回到苗寨也让阿妈给自己讨个媳妇。
阿妈说了,他这个年纪也差不多能成婚了,就是不知道女人是啥滋味。
胡子叔和药农巴多也坐在旁边,但他们二人从来没参加过这种活动,多少有些拘谨。
这绿草坪、白气球的装饰和苗寨完全不一样。
一人不停抽着烟袋,一人喝着玻璃杯中的橙汁,大眼瞪小眼的,也不说话。
此时叶白正在屋子中,反复照着镜子,整理身上的服饰。
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叶白都是头一次成婚,说起来心中还有三分紧张。
“抓到一个潜入进来的人,目前还不知道是哪家的人。”张日山来报。
叶白叹了一口气,好心情都有些被破坏了,挥挥手道:“先卸了四肢和下巴,等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