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起伏,宋易安口中喘着粗气。
虽解决此事,他却没有丝毫喜悦。
注视之中,烛火映衬下,黑线先是从三人脸庞开始,接着向额头蔓延。
最后,黑线越来越多。
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宋易安不知道。
只知道那日长安,有众多民众中招,神情癫狂,不似人样,对其他人疯狂攻击。
开始他处理了零星几起,后来发现越来越不对劲。
宋易安还算嗅觉敏锐,立刻反应过来与其他同僚采取措施。
即便如此,依然晚了。
这不知从何冒出的黑线只是起始。
恐怖的是,它能传染。
越发恐惧,就越容易被这黑线盯上,伤势过多,也会被黑线趁虚而入。
他身边几名巡查官接连中招,顷刻间调转阵营,向其他正常人出手。
满城的人随时都可能成为敌人,更加令人崩溃的是,还有真正诡异混迹其中。
这场早有预谋的侵袭,以凡人之力,难以抵挡!
他冷汗直冒,浑然没发现后背已湿了一层。
必须立刻做出行动!
冲出刘家,宋易安来到街上。
“咚,咚!”
“关门关窗,防偷防盗!”
又敲一声,打更人似乎距离不远。
宋易安迈开步子,左臂猛地绞痛,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不受控制的一头栽向地面。
没有感到丝毫疼痛。
晕眩,难以动弹。
整个魂都仿佛要被抽离走。
眼前景象晃啊晃,过了许久,恢复了些。
勾勾小指,动动手臂,费尽力气终于站了起来。
额头湿润,伸手触摸,带来几丝抽痛。
脑袋磕破了。
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