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思维运转,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
“王流云,白云观今日之祸,你早就该预料。”
白云观的内院,有一矮山,上修建了一座凉亭,两个道人正在执子对弈。
其中一人身穿浆洗得有些发白的蓝色道袍,面容清俊,正是白云观的掌教王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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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外一人,年纪比王流云稍长,约莫五旬,其高冠博带,虽然也是道袍,但样式颇为考究,背后绣着硕大八卦之形。
“是啊,我龙门一派,因权贵而盛, 终究也会应权贵而息。”
王流云叹了一口气, 将一颗棋子落下。
“你若是明白了这个道理, 就该当关闭了这偌大道观,去山间隐修。”对面的道人将一颗棋子落下,口中微微有些嘲讽。
“白云观是我师父传至我手上,我不敢舍弃。”
王流云显得有些沉默,半晌才回了一句。
“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太古板,不知道变通,就不像你那师兄……”
那年长的道人说了一半,欲言又止,而后也沉默了下去。
“对了,那个小姑娘前些日子来我紫清观了,大闹了一场,抢走了《无极图》。”一局棋下完,年长道人把手中的黑子一扔,开口说道。
“你是说……白竹?”
王流云的手掌微微一顿。
“以她的实力,想要大闹紫清观应该没那本事,你是故意要把那图送给她的吧。”
“当年那件事,是我做得错了。”年长道人摇了摇头。
“龙姑娘已经被尹笑生练成傀儡,便是得到你那《无极图》,也很难将其魂魄重组,更别说送去转世了。白竹能成功的概率,不到万一。”王流云此刻也没了下棋的兴致。
“一张《无极图》自然不行,但若是再加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