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每月的十五至十八之间,如今已然接近月末,浪潮已经小了许多。
这些外地人,也真是每见过什么世面了。
连番涌了十几道浪头,水势便慢慢了小了,按照道理,接下来浪潮就该平息了。
但是今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远处的江上依然有一道道的白线掠过水面,一道道的浪头堆叠着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