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歇斯底里。
只是,这村子里已经没多少人了。
这些天来,家家户户莫名的死人,有人传是妖怪作祟,也有人说是有传染人的瘟疫。
稍微有些门路的,都搬去其他地方,要不就到山中去避难。
老妇人走到了青年的身边,手中的菜刀比划着,口中也不知道在念叨着些什么。
青年的眼中几乎要沁出血来,他拼了命的挣扎着,但他被捆缚的实在太紧,根本就用不上力气。
对于死亡的恐惧,让他几乎要失去理智。
老妇人比划了几下,似乎终于找好了位置,把刀贴在了青年的脖子上,说话间就要往下用力割去。
她的动作娴熟,青年人甚至想起了幼年时期,他母亲杀鸡的时候,用的便是这个动作。
那时候,可是一家中最快活的时候。
“噗嗤。”
鲜血喷涌而出,一片鲜红,模糊了他的视线。
……
青年呆呆看着眼前的画面,他的母亲正颤巍巍的蹲在不远处。
手中提着一只不知道哪儿来的野鸡,此时此刻,野鸡的脖子被割了开来,而后又向后扭起,鲜血先是喷溅出来,而后一点一滴的落入到缺口的陶碗里头。
那鲜红,是那么的刺眼。
他下意识的就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刚刚不是……怎么会这样?
那种难以言喻的断片感觉,又涌上了他的心头。
“你这孩子,怎么就知道看着,还不过来搭把手,舀些开水来,把鸡毛烫一烫。今天还有客人呢,别让客人等久了。”老妇人把沾着血的菜刀放到了一旁,抬头埋怨的瞪了自家儿子一眼。
青年这才注意到,在一旁的黑暗之中,一个年轻的公子哥静静的站立着。
他长得可真俊啊,跟他们乡下人一点都不一样。不仅白皙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