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在轨迹上,几乎没有重合的地方。
要非要找共同点,那就是这几个人都不是啥好东西。
一个好色,是勾栏常客,得了一身烂病。
一个好大烟,家底都抽光了,老婆也被他给卖了。
一个好偷,好几次被人抓住打的满头是血,但还是死性不改。
一个不孝顺,家中父母年迈,但每日里只管要钱,不给钱动辄打骂撒泼。
眼下这个何广贵则好赌,有些闲钱就去赌博,之前去大馆子赌,后来大赌场被封了,现在就是街边赌。
难不成那邪祟还是什么侠义之鬼不成?专门挑这等烂人去行侠仗义?
正是因为这五个人根本就没有任何相似之处,蓉城府衙连半点头绪也无。再加上此事可能牵扯神神鬼鬼,差人们做事不积极,便一直拖着。
“酒呢,给我酒喝?我渴了!”
正在吴赫愁眉不展之际,总督衙门之外,忽的传来喧闹之声。
一抬头,便见到一穿着新军制服的青年军官正大声的嚷嚷着。
他的衣衫不整,浑身都是酒气,连鞋也丢了一只,正摇摇晃晃的在院子中乱转。
每见到一人,便大声嚷嚷着要喝酒。
一看到这人,吴赫的脸上就更加难看。
“二哥,此人……便是那钟颖吧。”吴玄之只打量了对方一眼,眼睛便盯着此人背后。
这两日他也听说了,那川中新军协统钟颖自小陈庄回来之后,整个人就变得疯疯癫癫起来。
每日里就说着些胡话,还整日叫嚷着要喝酒。
“蓉城附近的村子里接连死人,无一例外都是暴毙,小陈庄死人的数量最多,我怀疑是邪祟作乱,就让钟颖去查看一二。”吴赫本就看钟颖不顺眼,眼下有了这问题,便打发了对方过去。
而且,钟颖乃武官出身,有煞气,有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