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全部都被瞳孔给收纳了进去。
如果把这些信息一股脑的塞到一个人的脑子里,那个人肯定会被信息流活活冲击成傻子。
不过,这些对于吴玄之却没有任何妨碍。现实世界的信息一被观测到,则立刻演化成相关的数据,让他的瞳中界变得更加的真实,规则也更加细腻。
“嗡。”
他的瞳孔忽然的一颤,一道身影出现在了其中。
那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人,但他却清楚的知道其身份。
唐子申,巴州知县。
巴州每天有数十人被冻死,有几百号人徘徊在饿死的边缘。这是唐子申的错吗?不好说。
这是这个时代的问题。
在整个大清朝,有无数的地方同时上演着这样的悲剧。
或许跟他的同僚相比,唐子申都算是好的。
但这一切,都不是其消极怠职的原因。所有人都可以选择对巴州的惨事视而不见,但唐子申不行。
身为一方父母官,不作为就是最大的罪孽。
“收。”
……
暖阁的四周悬挂着十余个灯盏,蜡烛上燃烧着跳跃的火光。径直的兽首铜炉里是烧红了炭,把整个屋子都熏得暖烘烘的。
人坐在其中,便是穿着单衣都很容易出得一身汗。
唐子申坐在靠窗户的位置,外界的冷空气吹进来,让他反倒觉得颇为舒适。在这样的日子里,喝上几杯温好的黄酒,与几个知交好友探讨几句文章经典,当真是好不惬意。
在唐子申的对面,坐着一中年的道人。
此人面容白皙,保养的极好,只有在眼角能看到些许皱纹。他的眼神极亮,若是盯着你看,你甚至会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
“辛川师兄,我就是一俗人,好精舍,好美婢,好花鸟,山上日子清苦,师兄就不要来劝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