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全部捐入抚幼局。”
吴玄之又喝了一口茶,才缓缓说道。
“哦?京城来的戏班?那着实难得,莫非是八大园的哪一家?”邵远图不爱听戏,但也知晓北方流行这玩意儿。
“曾经几位先生也在八大园登过台,不过后来都被我挖来了,只作自家解闷之用。此次来到巴州,便想借邵先生酒楼的二楼一用,让我这戏班子在您这亮亮相,耍耍力气。当然,租金还是照付的,您随意开价。”吴玄之笑了笑,开口道。
这才是他此行的目的。
邵远图有些拿捏不准,借酒楼的一块地方不是什么难事,但他跟这个张崇有不过第一次见面,也不晓得对方是否别有用意。
“若是不方便,那在下就先告辞了。”吴玄之做事干净利落,说话便要起身。
“崇有兄慢来,此事我应了。您家的戏班子愿意在我这演出,那是我的荣幸。您说个时间,这邵氏酒家随时给您敞开门。至于租金什么的,也就免了,就当我提前给抚幼局出一份力了。”邵远图忙不迭拉住了吴玄之。
对于他邵二爷来说,借用酒楼几天也不是什么大事,最多不过少几天流水罢了。但若是错过了与京城贵人结交的机会,那未来的损失可就大了。
做投资嘛,必然是有得有失。
他在内心平衡得失,觉得应下也无不可。
“邵兄高义,我在这里替巴州的失孤幼儿谢过您了。”吴玄之闻言脸上一凛,当真起来对着邵远图深深鞠了一躬。
这倒是让邵远图有些受宠若惊,在之前的一连串表现中,他心中已然把吴玄之的地位摆在比自己更高的一个位置。
“些许小事,您这就太见外了。后面若是有需要的,我邵某人别的没有,但在这巴州还是能说得上话的。”邵远图的觉得有些热血上涌,这都多少年了,他自从被人叫邵二爷之后,很少有这么情绪激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