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会太安生而已。”韩侂胄在做着试探道。
“那就多谢韩大人提醒了。叶某既然当年就不怕他,如今还会怕他不成?”叶青看着韩侂胄,言语之外的意思,则是轻轻的关上了那一扇韩侂胄想要试着敲开的大门。
一旁的赵师夔虽然有些心不在焉,但他也能够听出来,两人的言语显然并非只是表面上交谈的那么简单,特别是两人脸上的表情,好像比他们的言语,透露出来的讯息则是要更多一些。
“既然如此,那就是韩某多管闲事儿了。不过说起这多管闲事儿一事儿来,韩某突然记起来,在离开长安前,还有一件事情一直是悬而未决。你我都乃是大宋朝臣,理当按律行事才是,而前些时日原本镇守大散关的安丰军统领司马坚……。”韩侂胄嘴角的冷笑越来越浓道。
“此事儿叶某已经知会兵部,何况……在司马坚出兵助兰州时,枢密院还有调兵遣将之权,一切都是叶某还任枢密使时的命令,谈不上违背朝廷之意。”叶青把司马坚当初出兵助虞允文等人攻兰州一事儿的责任,全部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叶青,你可知这是逾越?即便是你那时还是枢密使,但别忘了,韩某才是左相,朝廷差遣各路大军,也绝非你一个枢密使便可以差遣,何况……司马坚率安丰军至兰州时,枢密院的差遣权也已经十有八九交换了兵部,如今你这番话,很难站得住脚。”韩侂胄神色一冷,深陷的眼窝以及消瘦的脸庞,此刻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叶青并没有被韩侂胄的威势吓到,倒是旁边的赵师夔,捧着茶杯的双手,此时已经开始微微的紧张颤抖了起来。
就如同两个高手在自己面前大打出手,虽然不会殃及他这个池鱼,但刀来剑往的凌厉之劲,却是让赵师夔感觉到无形的巨大压力,排山倒海的向自己身上扑来。
仿佛被置放在了油锅上一样,赵师夔此刻的感受已经不知该如何形容,即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