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凤娘一巴掌拍掉。
“临安除了赵汝愚的事情外,还有什么事情?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什么时候离开临安?”李凤娘不再是当初那个,在叶青离开临安时,还会多愁善感的目送一程的女子了,如今的皇后威仪,让她也渐渐明白,很多事情都要比儿女情长要来的更为重要。
“左雨、左蛟我不会追究的,当年送他们及三百皇城司兵士守护太子府后,我就没有再把他们兄弟二人当成是我叶青的人,这一点儿你大可以放心。有他们在,你也能够在宫里过的踏实一些。赵汝愚之事儿我不会同意流放,即便是你说服了钟晴,我也不会同意流放。至于接下来的打算……自然是朝堂之上要无后顾之忧后,我才能离开,韩诚老了,一旦你若是再让韩侂胄手握重权,到时候吃亏的便是你们母子二人。大宋朝向来重文抑武,以史弥远来牵制韩家,不失为一个妙策,钱象祖、留正,即非史家一党,也非韩家一脉,加上大理寺的孟珙,想必足够应付朝堂之上的事情,等这些都解决了,我便会回淮南路,而后继续北伐,直到夺回燕云十六州。”叶青抱着在说话时,揽着他脖子,如同树懒一样的李凤娘,缓缓向着何宁门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
李凤娘的头靠在叶青的怀里,脸颊贴着叶青的胸口,听着那坚定有力的心跳声,时不时的嗯一声,算作是对叶青的回应。
马车停在何宁门处,竹叶儿静静地站在门口,低着头,不去看沿着宫墙缓缓走过来的模糊男女。
“走慢一些,我想你多抱会儿我。”李凤娘舒服的在叶青胸口蹭了蹭说道。
“如果觉得韩侂胄压制不住史弥远,那么就不妨暂时把韩侂胄差遣出临安,等你感觉到,他们两人的势力不相上下时,再把韩侂胄差遣回来便是。”叶青放缓了脚步,沿着长长的宫墙几乎就像是在挪动。
“如何差遣?差遣到哪里为好?”李凤娘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