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一样,瞬间脸色阴沉、暴怒而起,大呼叶青简直就是个土匪强盗。
而他每次如此指责叶青时,叶青总是会不屑的抛出,当年金人对宋人的种种残暴跟欺凌,而后噎的李湘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往往这个时候,完颜永济都会聪明的选择不出声,但他也知道,每次李湘的暴怒,得到的依然是叶青的变本加厉,所以李湘在今日终于是学乖了,因为最初的黄金万两、白银十万,已经变成了黄金两万两、白银十五万两了。
“叶大人今日这番肺腑之言,想必也不会是白说的吧?”深怕叶青继续涨价,完颜永济干脆主动问道。
“你还真猜错了,这一次真是白送的。不管是金廷也好,还是宋廷也好,不管是完颜璟你们等人也好,还是我叶青也罢,要打仗要谈和都行,但老百姓是无辜的,不管是金境下的,还是宋境下的都一样。若是刚才那番话,能够让你们知道该如何让一座城创造财富,而不是一昧的只知剥削百姓的话,我觉得比什么都值。”叶青叹口气说道。
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望西都,意踌躇。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绍熙元年十一月五日,无论是白纯还是庆王赵恺,或者是崇国公赵师淳,都是都一次踏上了北上的疆域。
不同于扬州,临安那依然满眼绿意盎然的精致景象,特别是心怀忐忑、一路上战战兢兢的赵恺与赵师淳,既怕白纯在骗他们,也有些激动于眼前所看到的一幕幕景象。
满眼荒芜的黄土地在眼前延伸到了最远处,那绵延起伏的青山无声而又巍峨的矗立在眼前,一动不动中,像是在跟他们诉说着什么叫做浩瀚,什么叫做渺小,同样,也以磅礴的苍凉,向他们投诉着,当年的大好河山,如今是一副什么样儿的落魄光景。
远比临安、扬州要厚重的雪花渐渐在阴沉的天空中飞舞,脚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