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又往里拱了拱,才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现如今也不是没有阻碍……。”
“你是说刘德秀?”叶青低头看着怀里的玉臂主人问道。
燕倾城不说话的点点头,这几年虽然刘德秀并没有什么大动作,但终究是扬州知府,扬州商会的一些事情,或者说是叶家的事情,重要的事情可以瞒得住刘德秀,但这绝不代表所有的事情,都能够瞒得住刘德秀。
况且,刘德秀又是有心算无心,时时刻刻的关注着扬州城各个势力、商贾的一举一动,虽然看似在扩建扬州城一事儿上,因为崇国公的压力,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反对之声,但不代表,刘德秀的心是真正的在为扬州好。
“刘德秀是韩侂胄的人,并非是不能动,但若是动他……。”叶青思索着说道,而怀里的佳人,则是突然间离开了他的怀抱,扭身背对着他开始要睡觉了。
看着那裸露在外面的背部雪白一片,叶青无声的苦笑了下,帮着燕倾城盖好被子。
他知道,燕倾城虽是商贾,也知道尔虞我诈为何物,但比起钟晴跟白纯来,显然这娘们给自己的内心,还是留了一片净土,不愿意去听叶青说那些朝堂斗争的事情。
“我只相信你是好人,所以我才不听。”燕倾城背对着叶青说道。
“我当然是好人,这世界上本就没有坏人,只是立场不同后,大家看问题解决事情的角度不同罢了。毕竟,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几千年来都是这样,我们无力能够更改什么。”叶青安慰似的抚摸着那长长的秀发道。
“如同商贾,一个买一个卖,但终究是要一个合理公道的价格才行,价格谈不拢,轻则便是讨价还价,重则则是吵得面红耳赤,再严重一些的话,便会动手起冲突,如同是一个道理,我大致明白……。”话没说完,燕倾城便再次转过身,又一次紧紧的依偎在了叶青的怀里。
在燕倾城的心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