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说道。
顺手抚摸着那紧实修长、弹性棉软的大腿,叶青笑着摇头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叶青眼前既然有诸多困境,他们眼前的困境又何尝少的了?史弥远深怕被赵汝愚、韩侂胄联手算计,又深怕病入膏肓的魏国公史浩一命呜呼,赵汝愚同样是把韩诚父子把他视为傀儡,韩侂胄则同样也怕大理、自杞、罗殿无法平定。如今,朝堂之上看似安稳,不过过个一两年的时间,你这个皇后也会变的更加如履薄冰,到了那时候,朝堂之上可就是人人自危了。”
任由叶青粗糙的手掌一直在她的腿上来回抚摸,有些疑惑的侧目望向叶青,想了下后还是不确定,便道:“你是在提醒我什么吗?”
“谋定而后动,知止而有得。如今不是你清除异己的时候,稳固你自己的皇后之位,不落他人话柄于手便足矣。至于黄贵妃,即便是有我在临安,我也不能保证能够全身而退。毕竟,如今韩家势大,当该避其锋芒,隐忍一段时日,待他们露出破绽时再动作也不迟。”叶青把李凤娘的腿塞进被窝儿,而后起身伸了个懒腰,昨夜至今,自己的身体如同被掏空了一般。
李凤娘若有所思的眨动着风情的眸子,拄着下巴静静地看着叶青,想了下道:“如此说来,我倒是有些明白当年王淮的处境了,在左相位置被汤思退压制多年,但依然是在朝堂之上屹立不倒,最终才厚积薄发,成就了他在朝堂上的一个专权时期。这样来看,王淮的城府岂不是深的可怕?”
“你以为呢?要不然的话,韩侂胄跟他父亲韩诚,早就独自对付王淮了,又岂会被王淮打压了好几年才在朝堂之上真正出头?”叶青淡淡的说道。
“那岂不是说,你们三个人才能顶一个王淮?”李凤娘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如同是开窍一般,眼前仿佛一下子变的豁然开朗,以前一些似懂非懂的道理,如今想来,竟然是另外一番景象。
“所以如今才会被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