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耳朵还用不着你操心。”韩侂胄的一只手依然还在那女子的胸前,另外一只手则是端起酒杯,接着道:“我这是好心提醒你,别好了伤疤忘了疼。”
“韩侂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今日我邀约两位赴宴,可谓是心怀满满诚意,并不是来听你在这里挑拨离间的。”史弥远闷哼一声,放下酒杯怒声道:“若是姓韩的你如此小人之心,大可立刻跳船游回去,没人拦着你。”
“看看,心虚了不是?”韩侂胄呵呵笑着,终于把那只放在人家胸前的手拿了出来,放在鼻尖闻了闻后,继续笑着道:“我韩侂胄并没有指名道姓,你史弥远生气个屁、紧张个屁啊你!想要我跟你联手?怎么,难道还想要在背后坑我们二人?”
“你此话是什么意思?”史弥远怒容满面,蹭的站起身来看着神色悠然的韩侂胄问道。
而此时另外一个当事人,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他们二人激烈的言语交锋一样,竟然捧着旁边女子的手,开始给人家看起了手相,一口一个若是继续留在船上必然是一生灾祸,但若是你能勇敢的走出这条船,那么这位小姐,你这可就是富贵命相的起始啊,今后不单能够嫁个好人家,而且这一辈子还必然是多子多福之命理啊。
怒气冲冲站起来的史弥远,本是怒目而视着韩侂胄,但听到那算命先生叶大人的话语,原本怒火中烧的史弥远,忽然是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接着愤愤的又坐回了原处。
“叶大人若是能够保的她一辈子富贵……别说是一辈子富贵荣华,只要是在她及笄之年时,不成为众多男子的玩物,哪怕是在贵府端茶倒水,最终能够找个好人家嫁了,我就把她送到你府里又何妨?只是……。”史弥远冷笑了一声,看了一眼神色悠哉的韩侂胄,而后继续道:“只是叶大人如今貌美如花的妻子就好几个,而且就连当年的信王妃,都已经被叶大人收入房中,怕是也看不上这么一个不过豆蔻之龄的女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