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次山的旁边,无聊的分析着说道。
“那又如何?难道你嫉妒了?”陈次山端着茶杯,看着对面的客栈淡淡说道:“既然嫉妒叶大人如此信任不曾见过几面的许范,那你就不如多做点儿让叶大人高兴的事情,为大人分忧,从此也让叶大人视你为心腹。”
刘克师撇着嘴角笑了笑,而后坚定的说道:“你就瞧好吧,只要大人给我机会,我必然会让大人满意,明年一旦战事开打,我刘克师一定要让大人安心于前方战事,不必忧心于后方粮草等补给。”
“这么有信心?”陈次山一直盯着茶馆对面的客栈问道。
“那是自然。”刘克师不无骄傲的说道,随即用手捅了捅陈次山。
端在手里的茶水被刘克师捅的一个拿捏不稳,溢在了手背上,条件反射的陈次山便立刻放下茶杯,伸手在刘克师的肩膀上擦拭起来:“看见了,等他们进去了我们再进去。”
“你这样有意思吗?”刘克师无语的看着拿他衣衫擦拭手上茶水的陈次山问道。
“反正你在大人心中的第一印象就是邋里邋遢的,也不在乎这一回了。”陈次山理所当然的说道。
“那是以前的刘克师,不是现在的我!”刘克师加重语气纠正道,如今每天都会把自己打扮的颇为干净利落的刘克师,最为后悔的就是莫过于之前自己对自己形象的不顾及,以至于总是时不时会被陈次山跟杨怀之二人拿出来调侃。
“刘德秀哪去了?”陈次山这几日一直紧盯着叶青交代他的事情,看着街道马车上下来的几个人,不由自主的问道。
“去楚州了,并没有禀告叶大人。”刘克师回答道。
陈次山愣了一下,然后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楚州有一个韩家当年统领五河军时的别院,而随着五河军调防至建康后,韩家就把盱眙军调到了楚州,不为别的,只是为了保护他们的巨大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