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但与赵昚的关系也并没有如何缓解,一直都是处于爱答不理的处境之中,甚至哪怕是后来赵昚病重,赵惇这个惧内的奇葩也不曾前去探望。
此刻听着太子赵惇如此拉拢自己,把自己完全当作心腹重臣的话语,叶青急忙放下手里的茶杯,起身行礼道:“殿下之大恩,臣自当是铭记于心,只是殿下:天将降大任已是私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饿其体肤、劳其筋骨,空乏其身,以逸增其所不能。二月节……万物出乎震,震为雷,故曰惊蛰,是蛰虫惊而出走一飞冲天。正所谓:伏久者、飞必高。殿下何必急于一时而忽略了您的雄才大略?臣虽然委身于淮南东路,但臣无时无刻不希望能够有朝一日,跟随殿下扬我大宋之海内威名!所以臣甘愿与殿下您一同等候来年惊蛰!”
看着叶青那坚定、自信,又对他带着感激的诚恳目光,太子赵惇神情茫然了下,愣愣的道:“可……太子妃说,如今正是孤……。”
“不然,以如今殿下的能力,自然是可以率臣等人扬我大宋之威名,但殿下是否忘了,若是您能够在太子之位,成为天下财货执掌之人,岂不也是一番美谈?更是能够为殿下积累更多的英明声望不是?”叶青循序渐诱道。
“可……可孤现在已经很有钱了,如今甚至比父皇还有钱。将作监每个月的钱……。”太子赵惇摇着头喃喃说道。
“但殿下可想过没有,如今一个将作监的收入,比起市舶司、户部又如何?”叶青问道。
“那自然是不能比,市舶司、户部的钱……。”赵惇点头赞同道。
“所以若是殿下如今先掌了户部、市舶司后,等将来有一日在登基为帝时,那时候以殿下对于朝堂的熟悉,以及积攒下来的威望,四海之内可还有人能够比肩您?”叶青一边开导着太子,一边心里头大骂着李凤娘那娘们,想当皇后真是想疯了,简直连命都不要了。
“叶卿所言是有道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