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不出的高兴。
“我倒是觉得扬州的城墙都该拆了……。”叶青轻松悠闲的嗅着鼻尖那柳轻烟身上散发的幽香道。
“我看扬州的百姓,应该把你这个淮南东路的安抚使给拆了,大卸八块才是!一丘之貉!”柳轻烟柳眉倒竖,看着叶青那无所谓的样子不满道。
“城墙若是能够防得住金人的铁骑,我大宋又怎么会如此轻易的失去半壁江山?城再坚也不如兵强马壮来的实在一些。何况过了泗州,对于金人来说就是一马平川,什么样的城墙能够拦得住他们?有建城墙的钱啊,还不如完备下五路屯驻大军好一些。”叶青悠然的说道。
“但有总比没有好吧?城墙坚固,百姓心里自然就踏实,也不至于像如今这般,时刻准备着搬家逃离这个随时会被金人践踏的城池。”柳轻烟又无声的叹口气说道。
“这儿人可经常来楼里?”叶青不愿再在柳轻烟关心的城墙问题上谈下去,转而看着手里关于赵述、史泽二人的信息问道。
“史泽是常客,因为他在扬州已经有两年多的时间了,而赵述不过比你早来了三个多月,前几日史泽倒是带着赵述来过几次,这几日便没怎么看见了。”柳轻烟蹙眉,有些发愁的说道。
敏锐的察觉到柳轻烟那洁白如玉的额头微微拧了起来,好奇的望着那俏脸问道:“怎么?是他们有针对楼里还是什么事情?”
淮南东路虽然朝廷不怎么用心其地方吏治,但淮南东路的赋税却是大宋这众路之中最高的,每年的岁入对于朝廷来说,也是一笔不菲的进项。
而朝廷之所以会如此,除了因为不太在乎淮南东路的民生外,便是时刻都准备着失去淮南东路一地。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对于淮南东路的赋税,往往比其他路要重很多,大有随时打算给金人留地不留财的意思,让金人即便是占据了淮南东路,能够得到的,也只能是一个一穷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