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唯独一个皇城司的禁卒,突然破水而出,手里却是只有一件白色的皮裘,并没有找到钟晴。
“继续找。”站在湖边的韩侂胄跟叶青,神色之间依然写满了震惊,面面相觑的互望了一眼,而后不约而同的继续同声对湖里冻的直打哆嗦的兵卒吼道。
哪怕是好几个因为仓促下水后,因为被寒冷的湖水冻的腿脚抽筋,而溺水的兵卒尸体都被找了上来,但钟晴就像是消失了一样,无论如何也无法找到。
临安城皇宫温暖如春的芙蓉阁里,依然是充斥着姹紫嫣红的鲜花,当今圣上赵昚脸色略带病容,看着对面的皇后谢苏芳咳嗽了几声。
看着紧忙起身想要给他拍背顺其的皇后,赵昚连忙伸手阻止道:“朕无碍,怕是今日一早受了些寒气而已。”
随着皇后命人去准备一些补气养身的热汤,赵昚则是长长叹了口气,挥挥手示意关礼等太监、宫女都先退下去。
“圣上可是有什么事儿吗?”皇后看着赵昚的举动,在对面再次坐下后说道。
“没什么事儿,只是……突然间想跟皇后闲聊一番这朝堂之上的事情。”赵昚身上盖着厚厚的毯子,看着皇后说道。
皇后听后,则是温婉一笑,淡淡道:“圣上可莫要开玩笑了,妾身虽是皇后,但岂敢干干涉政事儿,难不成圣上是看妾身……。”
“哈哈,皇后想到哪里去了。”赵昚开怀一笑,而后神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道:“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自父皇禅位朕以来,不论是朝堂之上还是地方官吏,多是当年父皇所提拔、任免。虽是多年过去了,但朕一直在寻思,朕继位以来的北伐一直都是无功而返,是否与如今官场之上官员懒政,毫无忧国忧民、抗金之志之心有关?”
“圣上,这……。”皇后面色有些为难,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且听朕说完。”赵昚摆了摆手,继续说道:“朕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