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了?”墨小宝不解。
“转运使黄度,他手中自然也有,身为钟平的顶头上司,以史弥远的城府,怎么可能容忍灯下黑?即便是他之前跟信王交情好的可以同穿一条裤子,但秉着防人之心不可无,史弥远跟黄度手里,必然有钟平的把柄。若是吴义一死,对于赵汝愚、韩侂胄来说,无异于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黄度必然要被拿下来当证人。所以只要吴义一死,赵汝愚跟韩侂胄必然会把主意打在黄度的身上,如此一来,他史弥远还能有闲情逸致在旁观戏吗?想不被牵扯进来都难。”叶青坐在茶馆靠窗的位置,若是赵汝愚前往钟府,必然是从七步桥过,途径这家茶馆儿前往钟府。
“那信王呢,他不来,岂不是已经算是置身事外了?”墨小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问道。
“还有比眼下形势,更能让信王丢失颜面的局面吗?信王到达建康一事儿不论是钟府上下、还是建康官场上下如今谁人不知?钟麟又在今日亲自放了钟平回府,这不论是在钟府,还是在建康官场上来看,其根由都是因为屈于信王的压力而迫不得已放人。所以信王不知不觉被赵汝愚捧得如此之高,把钟府上下糊弄的如此喜庆,当然就是希望接下来能够让信王摔得更狠,最好是鼻青脸肿,颜面尽失、贻笑天下。只能是偷偷躲在一旁不敢露面,眼睁睁的看着钟府上下被他捉拿归案,就如同当年赵汝愚躲在一旁,看着害死自己妻子的信王迎娶信王妃一样。”叶青冷笑着说道。
墨小宝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有些惊讶道:“好歹毒的心思啊,而且……简直是天衣无缝啊。当年钟麟之女钟心刚死,第二日信王妃喜庆入信王府,如今……如今赵汝愚是要让这样的事情重新发生一次,只不过结果最终变成了要让钟康一门乐极生悲。当年信王如何羞辱的赵汝愚,而在今夜,赵汝愚也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以相同的办法,在天下人跟前羞辱信王!王妃她岂不是……?”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