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但……如今下官想来,此事儿可真是有人授意……还是凶手另有其人,或者是说就是他叶青呢?”
“事发之后,本以为父皇会严查或者是把叶青推出来做替死鬼,但最终什么都没有发生,叶青依然还是皇城司副统领,最终还坐上统领的位置。若是许喜之死是叶青所为……。”信王突然不再说话,而是仰天长叹了一声:“罢了,此事儿不必再往下说,不过既然你任了大理寺卿后,这两年找到了些许线索,不妨暗中再继续查下去,说不准以后对我们还是有些用处的。”
信王赵璩没有再跟吕祖简就前大理寺卿许喜之死的话题纠缠下去,因为他发现,若是再往下追究,很有可能就会矛头直指太上皇。
不管此事儿是不是太上皇授意,还是说叶青独断专行,但最起码一个堂堂的大理寺卿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朝廷连个最起码的态度都没有,更何况,当初的刑部尚书梁克家就在事发现场,最后也没有追查杀掉许喜的凶手,显然是有人刻意把此事儿给压了下来不再追究。
“是,信王。”吕祖简低头说道:“但下官还想要说的是,不管是大瓦子雨夜的厮杀、还是太子大婚之日的冲突,当时的情况之下,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叶青就像是一个莽夫,做事从来不经大脑,但两次都让他化险为夷,都没有被朝廷追究,甚至就连跟金人乞石烈志宁在御街之上起了冲突,竟然还能出使金国不光安然无恙的全身而退,而且还说服金国免除了朝廷每年的岁币、岁贡。所以下官的意思是,针对叶青而言,我们不妨谋而后动,看看他到底想要干什么,我们在想对策。”
信王再次长长的叹口气,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当日在御街之上,钟晴跟叶青站在一起面对金人时的样子。
看着不说话直叹气的信王,再看看眉头紧皱的吕祖简两兄弟,站在三人跟前的洪遵诺诺道:“但……若是今夜叶青真的要给辛弃疾跟彭龟年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