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必要前往皇城司,这点儿是绝不会改变的。”
不过是两句话的时间,院心中站着的其余皇城司禁卒,此时已经是随着武判的一声呵斥,统统转过身,一只手瞬间便都搭在了腰间的弓弩之上。
站在宅院门口的吕祖简跟朱熹的书童,看着院心里的黑衣人之中并无朱熹的身形,先是松了一口气后,这才对着已经走到他跟前的武判同样呵斥道:“本官乃是大理寺卿吕祖简,给本官让开。”
甚至连往后看一眼叶青是否出现在门口,是否要看看叶青是什么意思的动作都没有,武判只是看着有些气喘吁吁的吕祖简,以及被吕祖简堵在门外的数十名大理寺捕快,语气坚定的道:“皇城司查案、拿人,没有叶统领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入内。”
“那你可知道,叶青只不过是我大理寺的左少卿,本官乃是他的……。”
白纯从梁兴放下礼物,跑到厅堂时就察觉到了一丝的不对劲,当锦瑟透过窗户,告诉她梁兴离开时,白纯的心里就隐隐升起了一丝的不安。
所以当皇城司的禁卒出现在院心时,白纯手中的茶杯便瞬间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此时的白纯跟锦瑟紧张无比、又心情有些沉重的站在窗边,看着院心里一致手握腰间弓弩,望着身后大门的黑衣皇城司禁卒,突然之间向两边分开,让出一条道路。
本以为这是皇城司给大理寺让出来的道路,但不曾想,被堵在门口的大理寺卿吕祖简,依然被一个青年武将堵在门口,而叶青的身影,此时则是缓缓的出现在了院心里。
身后的朱熹被几名皇城司的禁卒包围在中间,白秉忠跟在旁边,一脸的焦虑跟不知所措,当初他可是亲身体验过,被皇城司带走时,内心深处的恐慌跟不安有多让人害怕的感觉。
于是在不安之余扭头,便看见那扇打开的窗前,站着白纯跟锦瑟的身影,愣了一下后,白秉忠便向窗前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