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在乎。
但看着张达道有些迷惑的样子,还是解释道:“今日朝会后,李横已经是皇城司副统领,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叶青也不是傻子,他岂能看不出来,朝廷跟本王父皇突然提拔李横为副统领的意思?所以他们两人,想要再像从前那般称兄道弟是不可能了,若是李横有野心,他唯一的办法就是站在我们这一边。”
“离间他们二人?”张达道猜测道。
“这只是其一,自叶青掌皇城司以来,皇城司就变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可怕,虎口衙门四字如今就如同给皇城司定做的一样,朝堂臣子忌惮,父皇自然也不愿意看到叶青独大,所以此事儿便交由本王,结交、拉拢李横,以此来打压叶青,甚至是必要的时候,太上皇也很愿意牺牲掉叶青,以李横取而代之。”信王耐心的向张达道解释着。
之所以如此耐心解释,这并不是他觉得张达道为人迟钝,看不透朝廷打压叶青之策,而是他需要打消张达道心中对皇城司惧怕的疑虑,从而才敢放心大胆的去为他寻那日思夜想的令娘。
信王在告诉张达道如今李横已经是皇城司副统领的时候,正在向信王妃行礼的吕祖简,在廊亭等候信王的时候,不知不觉的便把今日朝堂之事儿告诉了信王妃。
之所以今日没去皇宫,除了今日朝会很大之外,便是皇太后跟太上皇有要事儿,所以她今日才难得有时间在这王府的后花园,跟自己的宫女芳菲懒散的消磨时间。
信王走进廊亭的时候,信王妃也只是抬眼看了一眼,而后便继续静静的坐在桌前喝茶、赏花。
当着信王妃的面,信王自是不好开口询问令娘一事儿,所以接过芳菲给倒的茶水,在信王妃对面坐下来的信王,看着满面笑容的吕祖简问道:“何事儿如此高兴?”
信王妃钟晴从头到尾都只是静静的听着吕祖简跟信王谈话,不论是两人谈起随着李横被提拔为皇城司副统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