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如今范念徳一事儿,被人认定是我幕后主使暗杀,白伯伯想要替好友讨回公道,也是人之常情。你不必懊恼,过的几日我亲自跟白伯伯解释下就好了。”叶青的手臂从白纯的腰肢挪到头顶柔软顺滑的秀发上,来回抚摸着说道。
“但……但我就怕父亲不会给你解释的机会,他这人一辈子都是这样,认死理,一旦认定了,就是十头牛都拽不回来。何况……。”白纯任由叶青弄乱她的秀发,只是伸手把遮挡住眼睛的秀发拢到耳后,这才看着叶青,有些担忧道:“何况如今整个世界都传的有模有样,就即便是朝廷能够为你洗脱嫌疑,但因为你在皇城司一事儿,也很难让父亲完全放下对你的成见的。”
“放心吧,我自有办法的。”刚被被白纯拢到耳后的秀发,又再一次被叶青的大手拨乱到额前,使得白纯如同一个无面女鬼似的在他怀里。
少了燕倾城的房间,使得白纯比起三人同在时要放松了很多,在白纯的心里,更像是回到了当初她跟叶青还是以叔嫂关系,同处一个院子似的情景。
昏昏睡去的叶青,并不知道白纯一直睁眼看着他,直到天都快要亮了,才沉沉在他怀中睡去。
原本再过一天就要上朝的他,因为被刺杀一事儿,朝廷再次给了他养伤的假期,如此一来,不用上朝的他,也就不会知道,朝堂之上如何会对待自己这一趟金国、夏国的出行了。
不过在中午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跟锦瑟、幽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闲天的时候,关礼倒是亲自跑了过来。
陪着叶青的锦瑟跟幽儿,看着宫里来人,急忙就要扶起叶青前往书房待客,但却被叶青拦了下来,只是让锦瑟去倒杯茶给关礼就够了。
随着锦瑟放下茶杯后,关礼便笑呵呵的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四下打量着叶青这不大的庭院,赞叹道:“少卿还真是过的舒服啊,虽然不大,但是看起来倒是也挺别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