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叶青毫不在意、满脸轻松,还有兴趣跟她们二人玩笑的样子,心里头的担忧也随之变淡了不少。
看着白纯端着茶水再次走进书房,叶青笑着把一封密信装好放在了桌面,耳边随之响起白纯的问话:“朝廷没有告知你何时上朝吗?倾城刚才跟幽儿,一直在忙活你那大理寺少卿的朝服,说起来这朝服,都快要被我们忘了,你还没来得及穿,就出使金国了,也不知道合适不合适。”
“三日后我才会上朝,朝廷体恤,先放我几天假休息一番。”叶青笑着说道。
白纯缓缓在叶青对面坐下,扫了一眼桌面上被叶青装好的信封,默默点头,而后便是双眸带着温柔,静静的看着叶青。
自叶青回到临安后,白纯倒是出去过一次,但她并没有见到自己的父亲白秉忠,所以压在她心头上的夫君跟父亲之间的事情,就如同一块大石一样,让她这几日总是感觉有些心神不宁。
像是明白白纯心中忧虑似的,叶青一只手放在桌面抚摸着那信封,淡淡开口道:“等上朝之后,我便与你一同去见白伯伯,这几日虽然我不曾出门,但耳朵也不聋,听得见外面在议论什么。不过等上朝之后,一切都会迎刃而解的。”
“吃力不讨好。”白纯蹙眉道:“今日还跟倾城议论,你立下如此大功,朝廷竟然连个姿态都懒得做,显然就是因为有人拿这件事情在暗中作祟。”
“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只要朝堂还分得清楚好坏是非不就够了?何况如今我已经是从四品上的大理寺少卿,若是因为出使金国之功劳而再被朝廷封赏,到时候就不知道还会有什么流言蜚语攻讦我了。”叶青向白纯宽慰解释道。
但白纯的眉头则是越皱越紧,因为范念徳一事儿如今闹的甚嚣尘上,这里面多少还有她父亲的影子在内。
自从上次白秉忠质问过她之后,到现在为止,一连好几天的时间,都是躲着她避而不见,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