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白秉忠看着明显是刚刚清扫完毕,看起来颇为崭新的正厅,动了动嘴唇道:“你……你先让她们下去,爹有话要问你。”
待正厅里的几个下人离去后,白秉忠才重重的叹口气,看着眼前这个长得越发标致,但好像跟他之间也越来越生分的女儿,一时之间却也是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爹您……您有什么事儿吗?”白纯心中有些忐忑的问道。
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年多快要两年的时间,但对于白纯来说,自己成亲之后,叶青便出使前往金国,而这一走便是近两年的时间,这也让白纯有时候会感到恍惚,好像她依然还是一个少女,并为嫁为人妻。
“为何突然要洒扫庭院?”白秉忠有些艰难的问道。
“这……女儿的夫君过几日就要回来了,女儿跟倾城商议了下,觉得还是洒扫一番……。”白纯内心有些忐忑道。
果不其然,听到叶青二字的白秉忠,不由自主的从鼻孔哼了一声,表达着他内心的不满。
“爹……。”白纯拉长了声音道:“女儿如今已经嫁人,那时候您跟叶伯伯为女儿的亲事,也是因为汤家逼迫的权宜之计……。”
“做人该是言而有信才对,虽然他兄长战死,但……但你既然进了叶家的门,就该是叶宏的妻子才对,如此这般跟小叔……,算了,爹来此并不是为了来责备你的。爹问你,当初你从你范伯伯的府里接走锦瑟的时候,可是与你范伯伯起了冲突?是不是那叶青还打伤了你范伯伯府里的下人?”白秉忠长叹一口气,如今自己的女儿跟他的小叔子,已经是生米煮成熟饭,他还能说些什么!所以也正好借此,把话题引到了范念徳一事儿上。
白纯微微一愣,随后撅着嘴道,有些不乐意道:“爹,此事儿是范伯伯有错在先,锦瑟跟女儿情同姐妹,但在女儿把她寄居于范伯伯的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