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毡帽被他戴在头顶,一旁倒地装着行礼的独轮车,也被他快速扶正,而后紧随着浩浩荡荡的金人,往嘉兴城里走去。
而在临安城内,信王赵璩脸色铁青,淡淡的点头算是回应了叶青跟萧振后,冷冷的开口道:“怎么?你们今夜赶过来,也是来看本王的笑话的?”
“不敢,信王说笑了。下官是听到消息后,急忙赶过来……。”萧振急忙回话说道。
“赶过来看本王的笑话?赶过来看本王到底是不是一个怂包?”赵璩显然心情很差,但在叶青看来,信王这番抢白萧振的话语,倒是不失幽默感。
临安城内大街小巷满处飞走的流言蜚语,让他这个王爷颜面尽失,若是今日不能够讨回颜面,他以后还如何在临安城立足?
萧振一愣,脸上尽是尴尬,呵呵笑了下说道:“信王您误会了,下官乃是临安府知府,临安城内的治防下官都有责任,下官如此快速赶来,是希望信王能够三思,切莫把事儿闹大了,有话可以好好说不是?”
“你倒是说的轻巧,本王来到右相府邸,竟然连门都进不去,萧振你却告诉我有话好好说?难道让本王在他汤思退的府门口,跟他好好说话不成!”赵璩脸色铁青,被萧振一番话气的更是心中充满了怒气!
不等萧振再次说话,一旁同样脸色铁青的汤硕立刻冷冷说道:“信王此话差异,您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试问我如何敢让您入府一叙?何况您这还带了这么多人,小小的相府,可是不敢让信王这般进去。”
“放肆!本王兴师问罪可有错?你那不孝子杀了本王的客卿,本王看在圣上调和的份儿上忍了,但你父汤思退欺人太甚,今日又差人把本王的另外一位客卿抓入大牢,本王不过来找你父要人,难道也错了?”信王赵璩一甩袖子,怒气冲天的看着汤硕说道。
一旁的叶青眼睛骨碌碌的乱转,汤思退向来以沉稳、城府著称,怎么会在这个